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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田芳正传全40回丨逝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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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写:刘臻、张赫、刘玮、吕婉婷、杨司奇周世玲、武云溥、报报新媒体编辑:报报单田芳部分采访及拍摄于年12月

昨日,说了一辈子故事的著名评书艺术家单田芳走了。

作为一代评书大师,单田芳的作品曾是上亿人心中的经典,他将一生都奉献给了评书,甚至连最大遗愿也和他的作品有关。他的孙女单子惠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透露,逝世前,单田芳还在读《三国》。同时,单田芳也是个很顾家的人,逝世当天上午还念叨着孙女的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儿。

民间有句话流传:凡有井水处,皆听单田芳。如果将他讲过的近部作品一天24小时连续播放,则需要差不多1年3个月的时间。

人们熟悉单田芳那略带沙哑的嗓音: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”但关于他的这40个故事,你未必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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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出生,差点降生在书台上

用曲艺圈的行话来说,单田芳是“门里出身”,或者说是曲艺世家,他的祖父、父亲、母亲、伯父、叔叔、三个舅舅也都是搞曲艺的。而他的母亲王香桂是东三省有名的西河大鼓艺人,临产的那天还在台上说着《杨家将》,单田芳差点就降生在书台上。

2.“幼时就会说评书”是谣传

据单田芳在自传中所述,4、5岁的时候他就会说小段的评书了。当时有位张大伯是他母亲的粉丝,有天问他:“全子(单田芳乳名),你今天听书没有?”他说:“听了。”张大伯又问:“有意思没有?”他说:“有意思。”他说:“你说一段我听听。”当时单田芳想了想说:“因为你长得黑我长得也黑,这是老黑救小黑啊!”把他母亲方才说过的书又重复了一遍,逗得全屋的人都笑了。后来他成了真正的说书人,有许多新闻单位报道了他的身世,有的说他四五岁就会说评书了,“其实不然,我就会那么一小段,根本就不会说书,今后如有人再报道这段的时候,我希望他们能够删掉,因为报道不实。”

单田芳老照片(图源自传)

3.吃粽子吃去诊所

单田芳自传里提到他5岁时发生的一件趣事。那年端午节,他三两口吃下一个带枣的粽子,结果被枣核卡了嗓子眼儿。他的父亲听闻后立刻背着他冒雨赶到了一家私人诊所。医生是日本人,让他张嘴检查,他死活不张,医生一急之下抡了他一嘴巴。单田芳的父亲当场就和医生急了,医生瞪了他父亲一眼就甩袖子走了。后来父亲的一腔怒火都倾泻在了他身上,一把拎起单田芳夹在腋下又冒雨回了家。

4.从小就不是好学生

单田芳自传里坦承自己从小就不是好学生,既不认真听讲又爱搞小动作,“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老师都教过什么了!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我不是画小人、画刀枪棍棒就是乱写乱画,有时候和同桌的同学小声聊聊天。其实这是要挨处罚的,不是罚站就是罚跪,要不就是打手板。

5.七岁给同学说鬼故事

单田芳自传中曾分享一个故事,他七岁那年给周围同学讲所见所闻还有鬼故事,“他们似乎从来没听说过,被我牢牢地吸引住了……我还跟大伙儿说我看见过鬼,同学们都惊问:‘你看见过啥鬼?是男鬼还是女鬼?’我说:‘是个女鬼,穿个白衣服,好长好长的头发,脸贴着墙站着。’他们又问我:‘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的?’我说:‘在厕所里看见的。’大伙儿都说:‘还不得吓死你啊!’我说:‘我才不怕呢!我捡了一块砖头向她投去,把她打得嗷的一声就不见了。’”单田芳说,他所讲的那些有的是从看戏中看到的,还有的是听别人讲的,他全都加在了自己身上,表示自己是个大英雄,同学们对他羡慕极了。

6.学不好日语被罚跪

单田芳的自传中,说他在全班的学习成绩也就是中等,当时日语是主课,学不好日语就等于失败了百分之五十。有一次刘老师叫他背日语《瞎子摸大象》,他背了半天也没背出来……另外被提问的三个男同学也没答好,结果刘老师大怒,把他们四个叫到讲台前面对同学跪在地上,每个人手里还举着个书桌盖儿,还面目狰狞地对他们说:“多咱背会了多咱起来!”单田芳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,心里恨透了那位刘老师刘大姐,心说:“你管我妈叫大姑,我们家也给你送了不少礼,怎么说你也应该对我有点儿关照啊!真他妈的翻脸无情,麻子脸真不是东西!”

7.高中爱情故事

单田芳自传中分享了他高中时的一个爱情故事。当时有个管他妈叫大姑的女生叫陈小英,有天约他出门逛逛,俩人顺着马路走到了中山公园。当时中山公园离他家有五公里,单田芳出门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尿,这一走路不要紧,憋得更厉害了,当时他就恨不得马上跟她分开找个地方痛快地尿上一泡,可是那条路上没有厕所,他又不好意思挑明,只好跟着往前走。好不容易来到中山公园,天色已经见黑。俩人在椅子上坐下后,陈小英问他啥时候毕业,还追问到是准备考大学还是结婚?

“我一听顿时闹了个大红脸,她笑着问我:‘难道我不应该这么问你吗?’我说:‘当然要考大学了,结什么婚啊,连影儿都没有。’她说:‘别骗人了,我大姑名望那么大,你的条件那么好,肯定有人给你介绍对象,你想选个什么样的?’我一听这话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,心说陈小英脸皮真厚,居然问一个男孩子这种事……”

图源自传

8.一开始不想学评书

单田芳一直都对说评书不感兴趣,也没想过要做一个评书艺人。新京报之前专访单田芳时,他曾对我们说:“外祖父王福义是最早闯关东的那批民间艺人,我母亲唱大鼓,父亲是弦师,小时候我就在后台扒拉着看———那会儿艺人们演出都不卖票,说完一段书,拿个小笸箩,下去给人敛钱。一段书三分钱,‘捧场了捧场了’,就这么喊。人家爱给就给,不给钱也没辙。当时我心里觉着,下不了一个好词:这跟要饭也没啥区别啊,我可不愿干这个。解放后我也大点儿了,想的是念书考学。”

9.痔疮耽误上大学

年高中毕业后,东北工学院和沈阳医学院都给他寄了录取通知书。当时单田芳一心想当医生,穿个白大褂,戴个听诊器,往屋里一坐。但就在那年,单田芳的母亲和父亲离了婚,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,而且他的痔疮病也复发,非常严重,三次手术耽误了好几个月,成绩一落千丈。学业不成了,他才学起了评书。

10.帮母亲做记录,满肚子都是书

虽说一开始单田芳并没想过当个评书艺人,但因为家里的熏陶——祖宗三代都是说书的,交的朋友大部分也都是搞曲艺的、说评书的、唱大鼓的、说相声的,他们每相聚在一起,都是三句话不离本行。单田芳在自传中回忆到:“我妈也在不断地学习,她怕学到东西忘了,就叫我做记录,尽管我那时不会说书,我做的记录太多了,像《隋唐演义》《大明英烈》《五虎平西》《呼杨合兵》《三侠五义》等书,我都做过详细记录,那会儿年轻,脑子好使,听一遍就忘不了,虽然我那时还没有说书,但满肚子都是书。”

11.首次登台说俩小时

单田芳第一次登台时,一口气说了俩小时,忘记了休息,忘记了停顿,虽然是数九隆冬,但他浑身上下全都是汗,“正在这时茶社的赵经理来在书台前,敲着书桌提醒我说:‘单先生你跑到这儿过书瘾来了,你看看都几点钟了?’一句话把我点醒,惹得听众是哄堂大笑,我急忙说:‘对不起对不起,今儿个就说到这儿吧,如果您愿意听我明天接着讲。’”

12.吃过最大的苦是“文革”

单田芳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,就是“文化大革命”。“毛主席说,这是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,是前所未有的,不管什么人都要在革命舞台上表演。后来我才知道,这比打仗厉害多了。打仗时候幸存者还是挺多啊,飞机扔炸弹,哪儿那么巧就扔你头上?可要论危险系数,这个‘文化大革命’是无一幸免,谁都跑不了。我就是因为说错了话,成为‘现行反革命’,被下放到了农村。”

图源单田芳微博

13.“文革”经历:

单田芳在自传中曾回忆过一段在“文化大革命”时的经历:

我小声地哀求道:“师妹。”她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走到我面前,满脸严肃地问我: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说:“师妹,我被捆的时间太长了,两个膀子疼得要命,你能不能跟师弟说一下让他给我放松一点儿。”她听罢之后毫无表情,然后高声对我那位师弟说:“单田芳刚才说了,捆他的绳子太紧了,他有点儿受不了了,想叫你给他松一松。”由于她的声音很高,在场的人听得非常真切,我那位师弟背着手走到我面前,似笑非笑地打量我一会儿,两眼放出凶光,这哪里是原来的师弟,分明是冤家对头,他阴森森地问我:“怎么?胳膊疼?让我给你松一松?好,我就给你松一松。”说着他一只手按着我脖子,另一只手抓着捆我双臂的绳子,用力往上一扳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狠毒的字:“我叫你疼!我叫你疼!”……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,他们并非是走走形式,而是真心实意地想把我置于死地,什么师兄师弟师妹全都是扯淡……

14.为求生而逃跑

单田芳曾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说,自己从小生长在城市,苗草不分,到农村什么活儿都不会干。而且当时他下放那地方,是东北地区的穷中之穷,干一年挣不了三百块钱。光口粮钱就得两百四十块,一年口粮三百六十斤,是毛粮,磨下来就二百多斤成品粮,不够吃。他又是外来户,戴着“帽子”下来的,人生地不熟,也没人帮忙照应。当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城里,满腹委屈无处申诉。为了糊口,家里所有的东西变卖一空,坚持了四年,到后来就根本吃不上饭了。“我心想这样下去,非死在这儿不可。与其等死,不如铤而走险。我就跑了。”

15.为买粮学手工

从农村跑出去之后,单田芳说他就在外头漂流。哈尔滨、长春、沈阳,好多地方。当时的心情,感觉自己就跟台湾来的特务一样,随时防范人家抓捕。为了维持生活,他跟别人学了制作一种手工艺品,叫“水泡花”,拿个罐头瓶泡几朵小花,然后让女儿去卖。除掉工本,一瓶能挣几分钱。积少成多,攒到几块了,就能买粮吃。

16.平反

在外漂流了四年多,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了,落实政策,平反冤假错案。单田芳听说这消息的时候,还在外边漂着呢,是朋友告诉他,那些事儿可以解决了,有说理的地方了。当时单田芳心想“‘平反昭雪’这词,古书里边有,现如今不可能。朋友说不骗你,党中央给做主了。”年,恢复了名誉和公职的单田芳,不仅拿到了国家赔偿的八千多块钱,还在44岁时,重返舞台。

17.病痛

单田芳的嗓子,就是在那会儿落下的毛病。因为落实政策的事,一直迟迟不能解决。着急上火,他的嗓子出了问题,几乎说不出话来,吃了很多治嗓子的药也不见功效,右耳朵也聋得不行。后来,又忙着恢复茶社,成立新的书曲队,着急上火嗓子坏了,耳朵聋了。动了三次手术,他的嗓子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
“文革”时,他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后,牙就疼,从来没有间断过,开始戴牙套演出,结果掉颗牙就得换个牙套,得适应很长时间,刚合适了,别的牙又开始松动了,又得去拔牙换新牙套。“作为一个评书演员,主要靠的是嗓子和牙齿,牙出了毛病,对我来说是个大的威胁。到了年,我一狠心把满口的牙都拔掉了,换了一口假牙。”

“俗话说,牙疼不算病,疼起来真要命,这些年来,我一直跟我的满口牙做斗争,总是忍着牙疼,说书录书,或到各地去演出,满口假牙安好之后,对我说是一种新的折磨和痛苦。你想,满口塑料嵌在牙床子上,那是一种什么滋味?我总觉得满嘴里都是牙,连舌头都没有地方待了。大夫给我打麻醉针、镇痛剂,我是镇痛片不离手,有时候疼得连觉都睡不着。我还清楚地记得,我率队到安徽省巢湖去演出,我的上牙龈肿了,还化了脓,长了好几个脓包,不敢吃饭,甚至连热水都不敢喝,可是演出的日期又不能更改,我只好忍痛坚持,在我临上场前,让我的同事找一根大针,叫他把我上牙龈的脓包全挑开,找点药棉花和纱布往外挤脓,同事们下不了手,我就找来一面镜子,忍着痛自己挑,挑破之后,往外挤脓,当血水淌净了之后,就不那么疼了,然后我又戴上假牙,坚持去演出,演出结束后,我头痛欲裂,医院去打镇痛剂。即使这种情况,我的演出依然没有间断过。”

摄影:新京报记者孙纯霞

18.演出时,假牙飞了

有次在鞍山体育场说书,过去是百人多的小茶社,现在居然走进万人多的体育场,单田芳连想都不敢想。为了报答大家的热情,他使出全身解数,演出了《三国演义》的精彩片段“虎牢关三英战吕布”,由于用力太猛,忘了他口中戴的是牙套,结果把牙套喷了出去,一道亮光从台上喷到台下,引起许多观众的哄堂大笑。当时单田芳马上停止了演出,叫人赶紧下台给他找牙套,他还对观众致歉说:“对不起各位,请你们脚下留情,千万别给我的牙套踩坏了。”过了好半天,假牙套找到了,用水涮了涮重新戴上,接着演出,上万名观众乐得笑破了肚皮。

19.从茶社到录音棚

说书这行当,到改革开放以后,又是新局面。书还叫评书,说法不一样了。单田芳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说,当时他的理解是,在茶社里说书,面对观众,有随意性,随便动弹动弹,说点车轱辘话,说完一段抽根烟,都没关系。电台不行,电台要求简洁明快,没有观众。上电视说书更不一样,要求更严格。

这种改变,单田芳一开始时不适应,录音时面对麦克,空无一人,说成什么样也看不着观众反应。后来他想了个办法:录音棚有面透明的大玻璃,能看到外面的录音员,还有俩监听的,还有个主任,录书的时候他们天天在外头坐着,透过玻璃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“我一想,就拿他们当观众,他们也是人,我在里边说,看外边他们的表情。我一抖包袱,他们龇牙一乐,我心想这包袱抖响了。要是看见他们在外头唠嗑或是打盹,那说明这段书说得松懈,没把他们说住,我得注意了。”

20.自制录音室

年,单田芳退休后,书录得更勤了,一开始是到北京电台录,后来他自己办公司后租用了录音室,但因费用高且容易堵车,单田芳觉得不方便。“我一看,这录音也没什么神秘的,就是墙上贴隔音板,地上铺地毯,麦克买好点的,门加厚点关上,我在家也能录。”

单田芳这样就开始摸索着在家录书,每天早上三四点钟起来做功课。“睡不着啊,工作积压在一起,全国四百多家电台,都有‘单田芳书场’,每天超过一亿听众,我得供上人家播啊。早起来满天星斗,我看书时头脑特清醒,看一遍闭上眼睛,这故事怎么回事,哪是重点哪该删掉,心里都有了数,打开机器就录。”

21.爱旅游

当时也有人问单田芳,你除了录书就是录书,难道就没有什么休闲娱乐吗?他在自传里说:“告诉您,我也到外面去旅旅游,其目的一是开阔视野,二是缓解压力,我去过的地方不算多,什么成都武侯祠、乐山大佛、山城重庆、美丽的三峡、武汉的汉正街、苏杭州、扬州、南京、上海、山东沿海一带的城市等,我也去过中国台湾地区、日本和韩国。”

单田芳爱旅游,喜欢吃各地小吃,像天津狗不理、大麻花,南京夫子庙的香干、香豆等,“见了就流口水”。而最令他魂牵梦萦的则是东北的切糕、酸菜汤、大煎饼,“这些东西既实惠好吃,又有营养”。

22.他觉得还是北京最好

虽然单田芳常出去旅游,各地风俗不同,建筑各异,但给他的总体感觉是哪儿也不如北京好,无论是下了飞机还是火车,当他回到北京时,心里就好像敞开了两扇大门,看到了北京宽宽的街道,以及那古香古色的建筑和多姿多彩的立交桥,他就非常高兴,觉得一个人能在北京生活,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。

图源单田芳微博

23.收徒

就已宣布“收山”的单田芳,三年连着举办了两次“拜师会”,共收了27个徒弟,作为“评书”这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继承人,单田芳觉得自己得责无旁贷地把这门艺术传下去。

新京报记者采访单田芳的学生萨苏(旅日作家,曾出版《国破山河在》、《尊严不是无代价的》等书,十年前拜单田芳为师)。萨苏回忆,当时有一次和单田芳在北京电视台作节目,他向单田芳表示,小时候一直听单田芳的书,有个愿望是拜单田芳为师。萨苏说,单田芳听完他现场说的一段八大锤后,笑道“现在想拜师也可以呀”。

成为单田芳的学生后,萨苏觉得此后十年他没有向单田芳学说评书的技巧,而是学习了“说书人的魂魄”的含义。萨苏形容,“魂魄”在于气节和性情,说书人内心要保持气节,并用真性情里的喜怒哀乐来演绎一部书的精彩,单田芳就做到如此。萨苏分享,有次他为单田芳祝寿,祝单田芳长命百岁,单田芳却问他“知道怎么能活那么长吗”,他问答案时,单田芳回答是,“没心没肺,傻吃闷睡”。

24.自传

年,单田芳出了一本自传——《言归正传:单田芳说单田芳》。他在前言中写到:“其实我早就想写一本自传把我的所见所闻所经所历如实地记录下来,可是我又有一种自卑感,充其量我是一个平民百姓、草根艺人,有什么值得写的呢?自传是属于英雄豪杰的,我既无丰功伟绩,又没有叱咤风云的事迹,既不惊天地也不泣鬼神,左思右想又放弃了写自传的念头。”后来有两次预备做自传的经历,但别人写的让他并不太满意,最后还是决定由自己写,“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自己,写出的东西才最真实。日月如梭光阴似箭,一转眼十三年过去了,我已经七十有六,再不写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
25.人生就一个字:熬!

聊起自传,单田芳说:“说了一百多套评书,老是别人的故事,到这儿言归正传,说说自己。从日本人、国民党那年代过来,经历‘文革’、改革开放走到今天,虽然没有什么丰功伟绩,让年轻人多知道点老一辈的个人史,我觉得还是有益。动笔太累,我还是习惯说书,口述着录下来,让助理整理成文字,有30多万字。完了我一看,人生其实就一个字:熬。”

26.红色评书

年左右,单田芳接受新京报专访时说,最近这些年他倡导“红色评书”,想的是建国六十年、建党九十年,咱们应当说说新中国来之不易,说说这些开国元勋的丰功伟绩。“这想法一出来,好多人都支持,正琢磨头一个讲谁合适呢,遇上贺龙的女儿贺捷生将军。她是长征时候最小的战士之一,给我讲她的经历,讲她的父亲,我很受感动。关于贺龙的书很多,我翻了很多,整理出来,加上她提供好多素材,录了三百集《贺龙全传》。从贺龙两把菜刀闹革命,一直到受‘四人帮’迫害至死,都录下来了。”

27.爱写博客

单田芳很喜欢写博客,他的微博至今为止,更新过条。他曾说“在博客中与网友交流感受,分享快乐”。

28.爱红色

他很喜欢红色,觉得红色很时尚,而且也有很多红色的衣服,“摄影师说我穿红衣服最上相,我自己也特别喜欢。”

29.喜欢韩国演员张东健

单田芳经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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