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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4年波兰挖掘出一处秘密仓库,发现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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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的夏天,一个叫波伦斯基的俄国人来到波兰军队驻地,披露了一个惊天秘密:

波兰军事重镇布列斯特的山峦深处,有一座极其隐秘的地下军需仓库,里面装满武器弹药和其它军需品。

他说那是一战时期,沙俄军队跟德军在那里较量,后来撤退时留下的。

波伦斯基当时是俄军少校,这个隧道式的仓库是他参与修建的。

他还说,在撤退的时候,是他下令将仓库的出口炸掉的。因此,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。

波兰军队指挥官闻讯大喜,这个地方距离驻地不远,立即带人前去发掘这个宝藏。

俄国人波伦斯基带着一队波兰士兵来到了郊外,前去探寻“宝藏”。由于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年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,找起来非常费劲,波兰士兵们泄气了,对波伦斯基说:“你确认吗?别不是拿我们寻开心。”

波伦斯基肯定地说:“毫无疑问。”

他坚持不懈,继续在山坳中深一脚浅一脚搜寻。几个小时后,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山坳中,发现了一片乱石堆。

波伦斯基指着那片乱石堆,兴奋地说:“就在这里。”波兰士兵听了也精神抖擞,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开始挖掘。他们夜以继日地捯饬,却始终没有发现俄国人所说的隧道。

在挖掘五天之后,他们灰心了,又开始怀疑这个俄国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。就在他们打算放弃的时候,一个波兰士兵惊叫道:“看看,那是什么?”

他们的眼前,整整齐齐堆砌着一块块石头。

波伦斯基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,大声叫道:“没错,就是这里,这些石头是隧道的拱顶!”

闻听此言,波兰士兵倍受鼓舞,他们立即摩拳擦掌,继续奋力开凿。干劲冲天的他们,只用了一袋烟的功夫,隧道右侧就被打透。

随着石块的掉落,一个大口子出现在他们视线中,一股浊气从隧道里涌出,呛得人直往后退。

可与此同时,隧道深处响起一声大吼。

那声音极为瘆人,酷似森林中猛兽下山扑向猎物时发出的吼声。尽管是白天,在场的波兰士兵们还是毛骨悚然:这封锁的隧道怎么会有吼声,里面到底是人是鬼?

一时间,士兵们面面相觑,呆若木鸡。

见此情形,一个少校只好硬着头皮,高举着火把走进了隧道。

士兵们见状,也不甘示弱,手持步枪跟在他身后,亦步亦趋向前走去。

当他们走出几十米远的时候,隧道中又响起一声怒吼。

这一次,波兰士兵们听清楚了,那不是猛兽的声音,也不是鬼怪的声音,里面发出的是一句俄语。

一个叫胡巴尔的波兰士兵说:“他说的是俄语:‘谁,不许动!’”

少校一挥手,示意胡巴尔上前进行沟通。

胡巴尔向里面喊道:“我们是波兰军人,来这里执行任务。”

里面响起一个声音:“都待在原地别动,派一个人过来,查验一下你们的通行证。”

“通行证?谁发的通行证?”胡巴尔说。

“俄国沙皇部队师军需处签发的通行证。”远处又响起一个声音。

胡巴尔说:“老兄,沙俄帝国已经不复存在啦,沙皇一家也早被处死了。”

闻听此言,发出声音的人显然怔住了,沉默好一会。大约十秒钟之后,那人又发声了:“我是沙皇的战士,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没有通行证,谁都不可以进入!”

“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话音未落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他拉动了枪栓。

波兰少校见状心惊胆战,对方在暗处,自己在明处,如果前行,肯定会出现伤亡。

于是他下令停在原地,派胡巴尔到隧道外找俄国军官波伦斯基问个明白。

波轮斯基听到胡巴尔的叙述后嘴巴张得老大,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不可能,九年过去了,即使有人也成白骨了,你们一定是见鬼了。”

“不相信,你自己进去看看。”胡巴尔不由分说将他推入隧道。

波伦斯基壮着胆子走到队伍前面,一句俄语再次响起:“谁?站住!”

波伦斯基听见熟悉的俄语,心里的紧张情绪缓和了许多,他接过火把往前走了两步,发现前面是一个岗亭,岗亭口站着一个士兵。

士兵身上,穿的是沙俄军队的服装。

刹那间,他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于是他朗声说道:“你是哪位,我是瓦西里.波伦斯基少校。”

岗亭口士兵听了,刷地一下立正,并且右手五指并拢高举头顶,来了个标准的军礼,同时说道:“报告少校,上等兵阿沙廖夫在此执勤,听候您的命令。”

“阿沙廖夫?”波伦斯基努力搜寻着记忆,但一下子却想不起来。

波伦斯基缓步向前,借助火把的光亮,看清了阿沙廖夫的真面目。

眼前的阿沙廖夫满脸胡须,遮住了面部的三分之一,一头花白的头发已经齐腰,像鸟窝一样凌乱。

由于这么多年不见阳光,他面色苍白如雪,上面布满尘埃,任何人看到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他手中的枪锃光瓦亮,乌黑如新,身上的军装也很笔挺。

在一番解释之后,她顺从地放下武器,被蒙住双眼,在波兰士兵的引领下向隧道外走去。之所以将他蒙住眼睛,不是因为别的,是担心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他,眼睛受不了光线的刺激,有可能突然失明。

目送阿沙廖夫离开后,波伦斯基陷入沉思,他努力回忆,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阿沙廖夫是何方神圣。

而阿沙廖夫却对当年的情景,记忆犹新。

年夏天,第一次世界大战进入相持阶段,德军突然在波兰一线发起强大的攻势,沙俄军队毫无防备,节节败退。

德军士气高昂、乘胜追击,快速逼近了波兰境内最后一座要塞布列斯特。

驻守该要塞的,是俄国皇家部队师,面对德军凌厉攻势,全体官兵非常惶恐,可是上等兵阿沙廖夫却与众不同,面露喜色。

他如此开心当然事出有因,因为女友娜塔莎刚刚来信说,爸妈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,给她备好嫁妆,只等战事结束,就为他们举行婚礼。

阿沙廖夫跟娜塔莎同一个村子,两人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情投意合,但是对方父母不同意,百般阻挠。如今,他们终于同意女儿的婚事,还决定为他们举行婚礼,还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吗?

因此,拿着娜塔莎的信,阿沙廖夫爱不释手,白天在阳光下看,晚上在油灯下看,熄灯之后打开手电在被窝里看。

上司得知阿沙廖夫的心事,也替这个年轻人感到高兴。为了不让他发生意外,特地在一个月前将他从布列斯特要塞调到这里看守军需仓库。

这个仓库非常隐蔽,在叠嶂的山峦中,相对于要塞,这里安全得多。

阿沙廖夫对此也非常满意,一边忠于职守,守卫仓库,一边拿出未婚妻的信,一遍又一遍阅读。

这天早上,阿沙廖夫照例走进隧道,与战友完成了岗位交接,又如饥似渴地阅读起娜塔莎的信件。

他不知道,这时候危险正在一步步向他走来。

原来随着战场的失利,俄军不得不进行战略撤退,撤退之前仓库里的军需品来不及带走,上级决定炸掉它。

一箱箱炸药被堆在隧道口,对此,阿沙廖夫全然不知。而他的上级,就是那个少校,也一时疏忽,忘记了他的存在。

随着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,隧道口被封堵,正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阿沙廖夫被气浪掀翻在地,头重重地撞到了岗亭的水泥壁上,失去知觉。

从此,阿沙廖夫被战友遗忘,开始了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
不知道昏迷了多久,阿沙廖夫醒了过来。由于只是被震晕,身体没有受伤,阿沙廖夫很快就恢复了体力。

洞里的煤油灯全部被气浪震灭,隧道里漆黑一片。阿沙廖夫挣扎着站立起来,从岗亭角落里找到一个打火机,点燃了隧道的油灯。

这时候他的第一个愿望,就是走出隧道,摆脱险境。

但是,通往隧道口的路上,到处都是碎石和土块。根据阿沙廖夫的观察,至少有几十米远。而堆积的土石方,则不下于几百吨。

刚开始的时候,他充满信心,不停地徒手将土石向两边扒拉。几天过后,他失望了,因为土石太多,堆积很高,他徒劳无功。

尽管他指头磨破,鲜血直流,费了几个小时扒出一个通道,其它地方的土石会蜂拥而至填补“真空”,顷刻之间缝隙会被重新掩埋。

他发疯似的呼喊,但没有回应。

阿沙廖夫的处境真的应了中国那句话: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
一阵挣扎之后,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——他被掩埋在隧道里了,尽管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但凭自己之力,永远也看不到出去的希望。

一开始,阿沙廖夫还心存一线希望,那就是战友们很快就会得知他的遭遇,前来营救他。可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阿沙廖夫彻底绝望,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无声无息死在里面。

身为一个七尺男儿,与其苟延残喘、憋屈地死,还不如干干脆脆、来个痛快。

于是,他从弹药箱里找到一把手枪,他打开保险,用枪口抵住了胸膛。正当扣动扳机的时候,什么东西从口袋中掉落。

借助灯光,他看清了,那是娜塔莎的信。

阿沙廖夫连忙扔下手中的枪,俯身拾起那封信,又开始捧在手心读了起来。

那封信,给了阿沙廖夫巨大的能量。

“我不能死,一定要活下去,我死了,娜塔莎怎么办?”

树立了活下去的信心之后,就是如何克服困难,坚持下去。

虽然与外界失去联系,但是活下来并不难。

别忘了,这是一个军需仓库,除了武器弹药,人类生存需要的东西,几乎应有尽有。饼干与炒面自不必说,各种罐头食品也一应俱全。

这个军需仓库本来供应千军万马的,如果让阿沙廖夫一个人享用,十年八年自然是消费不完。

美中不足的,也是最关键的,是隧道里没有水。

因为战友们是轮岗的,岗亭里保存的水只能够喝一两天,即使再节约,喝上一周之后也所剩无几了。

水是生命之源,没有了水,再多的食品也白搭,自己最终还是要被渴死,变成干尸。

阿沙廖夫在这里执勤一个月,他回想起这里的空气并不干燥,据此他判断,隧道里一定有水源。

他锲而不舍地寻找,终于在隧道的底部,发现了石头缝里渗出来的一些水,在滴答滴答向下滴。

虽然水量小得可怜,但一个人喝,已是绰绰有余了。

有了取之不尽的食品,也有了用之不竭的山泉,生存不是问题了,但是接下来面临的困难同样严重,那就是孤独。

科学研究发现,一个人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,只需要三个月就会患上抑郁症,或者变成疯子。

即使心理素质再强,也很难熬过一年。

换言之,孤独与寂寞和死亡一样让人难以承受。

不仅如此,人长期独处,也会丧失语言表达能力。

为了战胜孤独,阿沙廖夫拿出杀手锏——娜塔莎的信。

他开始每天一遍一遍地读,之后学会了背诵。背诵之后,开始倒着读,倒着读熟练之后,再倒着背,真正做到了倒背如流。

娜塔莎的信成为灵丹妙药,让他忘记了孤独,战胜了恐惧。

为了不失去语言功能,他开始幻想和娜塔莎一起生活的情景。

他一个人扮演自己和娜塔莎两个角色,相互表达爱意,相互诉说思念。后来他幻想两人已经结婚,一起生儿育女,一起交流感情,甚至模仿起两人一起争吵的情景、

如此一来,孤独变成了乐趣,而快乐又战胜了恐惧。

长期独处的人,放松对自己的生活标准后,各种行为也会迟缓,功能也会退化。

阿沙廖夫尽量像在军营一样,合理安排自己的生活,制定了作息时间表,什么时候操练,什么时候站岗,什么时候休息,什么时候吃饭,都有固定的时间。

就这样,阿沙廖夫凭着惊人的毅力,不可思议地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,生存了九年,创造了人间奇迹。

如果真要说有什么超凡的力量,那就是“爱”吧。

听完阿沙廖夫的故事,在场的波兰士兵钦佩不已。

波兰和俄国是宿敌,历史上俄国曾经三次瓜分波兰,苏联成立后两国又大打出手,因此两国有血海深仇,不共戴天。

但是,他们仍旧被阿沙廖夫的惊人毅力所感动,对他表现出的敬业精神而肃然起敬。而波伦斯基则潸然泪下,喃喃地说:“当时炸毁隧道的命令是我下的,都是我的失职,让你吃这么大的苦。”

而阿沙廖夫却嘿嘿一笑,像姑娘那么羞涩地低下了头:“好了头儿,现在我啥也不想,只想见娜塔莎!”

阿沙廖夫的事迹也感动了波兰当局,他们特地派出一辆军车,像欢送英雄一样,送他到车站。

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,阿沙廖夫踏上了回国的列车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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